将近12点到达武汉。我的旅行盲点从此又消去一处。
对于我,这是一件颇满足成就感的事。
武汉并不是一个激发不了旅人想象力的地方。只是这一次,我没有一个旅人的心境,因而也没有要把吉庆街、黄鹤楼以及武汉大学的樱花从小说和口口相传中琢磨成现实亲眼一睹的冲动。
晚饭时闲聊,意外地发现接待单位负责媒体宣传的人,竟然和我是老乡和高中校友,比我高三届,他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彼此有许多的熟人。而且我们都做过学校的文学社社长。当时我们班的一个文学女青年经常和一个已经上大学的校友通信,那个女孩子还把他的信给我看过。于电光石火间我突然想起来,当时瞥见信封上的名字似乎就是面前此人的名字。一问,果然是。
很意外。
人生就是如此奇妙。
若干年前,当我在信封上看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我怎么会想到,若干年后我会和这个人以这样一种方式相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