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不在马里昂巴德。

从前肆虐在儿时记忆里的西伯利亚寒流,大概吹不到这里。于是,这个妖异的冬天,纽约的街道像春天一般。而我的房间里热过夏天。年轻的时候躲在大学的 图书馆里在草稿本上写小说。那些纸或许在某处的尘埃里开出了花朵,或者在回收站里循环往生了许多回。但我记得那些字。有一个主人公,他躲在冬天的公寓不出 门。“光着脚在木地板上走。在莲蓬头喷出的热水里手淫。”现在我变成了他。但终于觉得无趣。“她就在身边,而他并不渴望她。”而我也并不渴望我。 继续阅读“去年不在马里昂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