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在透支好多东西,有点累,也慌,不想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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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习
我要去三里屯,在一个嘈杂的酒吧,一堆人点着烟喝着酒。我要去Des,握一杯长岛冰茶,在喧哗的舞曲里吼着说话,或者躲在角落里和老友有一搭没一搭地八卦,和莺莺燕燕眼角眉梢眉飞色舞。我要去地坛那间气势恢弘的金鼎轩(而不是团结湖那间小了一号的分店),点一堆粤式点心,耗完黎明前最后一点意犹未尽的寂寞。
这是我熟悉的北京,又是我陌生的北京。与其说我把北京的夜重新温习了一遍,不如说,我把我当年无处安放的、挥洒不尽的、仿佛取之不尽的青春,重新温习了一遍。
北京
打一辆车,向南,向南。过了长安街,街景便有些凋敝,有那么一些节点,恍然让人觉得到了某个小县城。
可是,再陈旧,这仍是北京,无边无际的北京。
在曼哈顿的许多角落,甚至是在隔了一条哈德逊河的Jersey City,只要一抬起头就可以看到帝国大厦。曾经有七十多年,从建成之后一直到现在已经不复存在的世贸大厦拔地而起,帝国大厦一直是全世界最高的建筑,即使在今天也仍然是纽约的地标。 继续阅读“北京”
香辣蟹
吃李老爹香辣蟹,我毫不留情大点特点,两个人花了300元。总算,一解四年之痒。
因为香辣蟹,想起一个人。坐在车里去三里屯看电影,不断地撞见车窗外熟悉的角落,不时地就有一栋楼、一条街,又想起好多人。没有排山倒海的记忆,只有一张张曾经深藏的面孔,无比真切地浮现出来,每一根眉毛、每一个微笑都栩栩如生似在眼前。 继续阅读“香辣蟹”
抵京
国航机票超售,六十个多人上不了飞机。于是,其中包括我在内的9个人,被安排先飞到洛杉矶再飞北京。
30个小时后,终于到了北京,可惜行李没到,原来是转机时太匆忙,行李来不及转过来了。出了机场快轨,四望茫然,分不清哪里是东直门外、哪里是东直门内。 继续阅读“抵京”
修行
大清早从梦中惊醒。不,惊醒不是说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而是惊讶,诧异:我怎么会又梦到这个人?
记不清所有的细节。只记得是一群人,好像有人搬家,那个人也带了自己做的糕点来,笑语如花,说:我也将要搬家,搬到另一个小岛。我也只合站在一群人里听。走出屋外,只见天际灰暗,阴雨连绵,屋檐下见到那人的车,车身上竟然刻着好长一段动情的文字。我低声诵读,愈读愈觉得苦,终于就醒了过来。
要粗糙顽朴,但我心思细密。要能担当,但我已倦累担当。要昂扬,但我心气渐低下。眼角眉梢,我都不符合模式。就连写这些这样的字,都是原罪。
念念不能忘,还是修行未到。
重来
有人说,你又玩自闭。有人说,你成仙了。有人说,你怎么就消失了。有人说,你真过分,连那谁回国都不出现。有人说,你现在心理不健康。有人说,你就作吧。有人说,你怎么连电话都不打一个。有人说,更年期。有人说,你屌什么。
没有人问我,你怎么了?
每个人都在骄傲地作判断、下结论、写药方、提告状。没有人问我,你怎么了? 继续阅读“重来”
在柏林的小旅馆里做了个梦
在柏林的小旅馆里做了个梦。旧人再次相见,依然笑语如花,依然一如初见时那样,让我心动忧伤。
有许多年了吧。我又开始想念中国了。
第四年
夏天来了。买了啤酒填满冰箱。
五月,是最美丽的季节。
我又一次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我想逃。在它缚住我让我断手断脚之前。
那些午夜的电话,可以结束了。我不想越陷越深。 继续阅读“第四年”
在路上的第8天、第6周与第3年
14号到四川第二大城市绵阳。也许是好久没见到真正的城市,车一进入绵阳城内,看到这个比铁岭还要大的大城市,我就兴奋不已。经过绵阳火车站的时候,我激动得直挥手。
走在路上,感觉很亲切,是南方城市的味道,街上有大树绿荫,半夜灯红酒绿,人潮汹涌,市井气息浓郁。
有那么一刹那,我在想,以后回南方也不错啊。
如果北京在南方,又或者上海再温暖一些、少下一些雨、多一些北京的大气、少一些让人厌恶的小市民味道,又或者香港稍稍少一些粤味,又或者杭州有上海那么大、春天不下黄梅雨、夏天没有台风天和雷阵雨、秋天不下秋雨、冬天不下阴冷的冬雨,又或者纽约是一座中国人的城市——那该是多么完美啊? 继续阅读“在路上的第8天、第6周与第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