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的时候,中国是一种遥望、一种寄托、一种安慰、一种姿态和一种依靠。可是,当真的把双脚重新踏在这片土地上,真实地呼吸这里的空气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纽约时报有一个祖籍台湾的华裔记者,叫Jennifer 8。 Lee,是我一个哥大同班同学的哈佛本科同学。我参加过一次她和一堆美国中学生的座谈,那时她刚从中国旅游回来,她鼓励那些小孩子走出美国去看看世界。她说,等你看到了别的国家,你就会对美国有新的看法,就会更加热爱美国。 继续阅读“回乡笔记(5)”
在美国的时候,中国是一种遥望、一种寄托、一种安慰、一种姿态和一种依靠。可是,当真的把双脚重新踏在这片土地上,真实地呼吸这里的空气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纽约时报有一个祖籍台湾的华裔记者,叫Jennifer 8。 Lee,是我一个哥大同班同学的哈佛本科同学。我参加过一次她和一堆美国中学生的座谈,那时她刚从中国旅游回来,她鼓励那些小孩子走出美国去看看世界。她说,等你看到了别的国家,你就会对美国有新的看法,就会更加热爱美国。 继续阅读“回乡笔记(5)”
下午到我们的中国办公室转了一圈,谈好了下月出差的一些细节。对方的新闻处处长是个美国人,稍稍有点不那么友好。老板昨天写信和我提前打了招呼,因为上次的合作不太顺利,所以对方有点不满意也算正常。好在出差也不和他一起去。 继续阅读“回乡笔记(4)”
回到北京已经第九天了,可是还有很多的地方没有去看,很多的朋友没有联系。
这不是一个健康的回归方式。理想的情况下,应该走走从前熟悉的大街小路,和朋友坦诚地聊天,或者干脆自己一个人找个角落安静地细细地点滴品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奔波着去建材市场,见缝插针地安排个饭局,到哪里都是打着车匆匆来去——北京只是车窗外一掠而过的人潮车流和宽阔柏路。 继续阅读“回乡笔记(3)”
适应/不适应
在纽约见惯了某些同胞们口沫横飞地讲述回国时看到的国人种种不文明的举止。遇到这种话题,我一般只好保持沉默。
同样地,北美留学生论坛“未名空间”上,经常有人惴惴地发帖问回国是不是会不适应,也让我觉得有点滑稽。生于斯长于斯二十余年,来到异国他乡都能适应,怎么再回去反而就不能适应了呢? 继续阅读“回乡笔记(2)”
我爸什么都舍不得扔,就连出去买东西带回来的塑料袋,他都要塞在柜子里。小时候我很是鄙夷。
一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也开始慢慢地把塑料袋都攒着,也开始在电视的遥控器外面套上那种稍微好一点的透明塑料袋,也开始把酒店里的一次性牙刷攒着。
去年圣诞去迈阿密,回来的时候我的行李包里塞得满满当当,因为我把从酒吧俱乐部里拿的介绍各种夜生活和旅游景点的精美的小册子都带回来了。他还是两手空空,潇洒得很,所以过来帮我拎包,两个人一人提一边。回到家他打开我的包一看,说,波波,你怎么像老鼠一样,什么都往家里搬啊!
我哑然,想到了Friends里的一幕。Rachel教Joey开船,因为着急就对他大吼——当初她父亲教她开船时,也曾经这么大吼,而她当时心里想的是,以后一定不能长成父亲这样。
可是,不知不觉地,我们就长成了我们的父亲。
我突然极其厌倦纽约的寒冷。想离开。
我去了旧金山。气候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温暖。阳光也没有那么热烈。可是除此之外,旧金山有1000个让人爱上的理由。那里的生活节奏悠闲、极其laid back,那里的每个人都温和、友好、善良、超级nice,那里的人们都在头发里戴着花。我让iPhone里一遍遍地放着San Franciso,走在金门大桥,走在九曲花街,走在渔人码头,走在卡斯特罗,心情和目光也变得无比的温柔。对比纽约严冬的寒冷与冷漠,心里更是温暖地简直要留下眼泪。 继续阅读“回忆2008年冬天”
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坐在去肯尼迪机场的出租车上,心里稍稍感到紧张。我不记得在过去29个月的羁旅中我是从哪一刻开始转身回望,由追逐潮水的无家旅人变成情怀落寞的怀乡客;但是从这一刻开始,所有曾经有过的弃绝与怀想,变成历史。 继续阅读“回乡笔记(1)”
每隔一段时间看自己之前写的东西,都会为其中的轻浮或恣情或稚拙感到面红耳赤。那些艰难蝉蜕中的反复,画出任性尴尬的曲线,每一笔都丈量着与标准之间的距离。
而我的理想是,不放纵欣喜与哀伤,写简洁不嘈杂的文字。
1。
《富士山下》里的决绝与念念不忘,到了《爱情转移》里,居然流转出宽慰、原谅与晴朗。
“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让当初犯的错反省出梦想”
听多了悲凉的调子,浓得以为快要化不开的时候,幸好,在同样的音符里,找到稀薄的温暖。
所以,林夕还是厚道的,造了一副毒药,又奉上解药。至于是否能解,那是听者自己的造化。 继续阅读“而立”
1。
我居然信誓旦旦地说,上一次抽烟,是一个月前。
等我意识到自己其实满身带着烟味时,我知道,就算这不是我撒过的最拙劣的一个谎,也绝对是最让我后悔的一个谎。因为也许,我永远也没有机会再解释了。 继续阅读“最后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