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习

我要去三里屯,在一个嘈杂的酒吧,一堆人点着烟喝着酒。我要去Des,握一杯长岛冰茶,在喧哗的舞曲里吼着说话,或者躲在角落里和老友有一搭没一搭地八卦,和莺莺燕燕眼角眉梢眉飞色舞。我要去地坛那间气势恢弘的金鼎轩(而不是团结湖那间小了一号的分店),点一堆粤式点心,耗完黎明前最后一点意犹未尽的寂寞。

这是我熟悉的北京,又是我陌生的北京。与其说我把北京的夜重新温习了一遍,不如说,我把我当年无处安放的、挥洒不尽的、仿佛取之不尽的青春,重新温习了一遍。

北京

打一辆车,向南,向南。过了长安街,街景便有些凋敝,有那么一些节点,恍然让人觉得到了某个小县城。

可是,再陈旧,这仍是北京,无边无际的北京。

在曼哈顿的许多角落,甚至是在隔了一条哈德逊河的Jersey City,只要一抬起头就可以看到帝国大厦。曾经有七十多年,从建成之后一直到现在已经不复存在的世贸大厦拔地而起,帝国大厦一直是全世界最高的建筑,即使在今天也仍然是纽约的地标。 继续阅读“北京”